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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
大
大哥，要不我先撤吧？
凌晨四点。
车上，琴酒拨通了一个电话，“情况怎么样？”
电话另一端的是伏特加，“已确认‘山田太郎’死亡，尸体无生命体征、无易容伪装痕迹。”
‘山田太郎’？新人不是说那个废物警官叫‘山野太郎’吗？
琴酒没太在意，他维持着车速，在驶出一段距离，才摁下遥控器，远程引爆那辆炸弹车。
远方传来一声遥遥的爆炸声，和电话中传来的爆炸声重合在一起。
“我正在一百米外用望远镜确认新人的行动，”伏特加有些迟疑，“要不要再后撤一些？”
其中有一个预备计划，是以‘新人出乎意料地危险，且有异常，疑似为还不肯走进黑暗，对警方仍有好感’为前提的，应对的方案，则是在小巷中搜查的警方。
一条未来察觉到了，抬头看了片刻，对着门铃上的对讲机打招呼。
……什么？
生命安全？
还有一个预备计划，则是更激烈的，前提是‘新人太过危险，大大出乎掌控范围’，且状态明显异常，对警方和组织的态度棱模两可无法确定，必须紧急确认，对应的方案便是十字路口。
他又询问：“现在……”
住宅内，一直谨慎待命的组织成员小心地从二楼窗户处观察，打乱了光影。
组织会推着他选择前者。
这不是重点，重点是：“新人进去了。”
“一旦遇到任何异常情况，可以直接撤退。”
“他去敲普通人的门了！”伏特加提高声望，又低了下来，“等了十几秒，又走了。”
对警方的态度，是确保能降服这只猛兽才考虑的事。
“真正的重点，应该是这个家伙的危险程度。”
突然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，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。
再次响起时，伏特加的语气便急促起来，“等等，大哥，那家伙去敲门了！”
一道枪声响起。
琴酒否定了这个回答，“不。”
“远程盯视的时候小心，一旦发现任何不对劲就撤退。”
而狙击手，是一位有些随心所欲，有些难以捉摸的人，暂时无法掌控。
“开、开枪了，”伏特加有些震惊，“有个组织成员去开门了，他和新人打了个招呼，话还没说完，新人就开枪了。”
琴酒停下车，很快判断，“他们露出了破绽。”
“目标是谁？”
居然敲门！还精准敲了组织成员所在住宅的门！
“是第一组？”琴酒回忆着组织成员的潜伏分布图，很快对应上离十字路口最近的一户组织住宅，立刻追问，“他是一户户敲门过去，还是直接过去的？”
在收服计划正式开始之前，琴酒便吸取了朗姆的失误教训，提前制定了种种预备计划，以免遇到突发事件。
糟糕。
琴酒又缓了几分语气，叮嘱伏特加，“小心。”
他询问要不要远离的理由很简单：琴酒把一条未来带到了指定地点。
“……第六、第六组报警了……七组……”
他们伪装成普通的东京民众，会在必要时刻听从指挥报警和假装发现通缉犯的身影尖叫出声，直接给予一条未来沉重的‘市民们惊恐着厌恶你，醒醒，你早已是黑暗中的一员’一击。
“再撤退一段距离，”琴酒同意了，又沉吟着道，“那个家伙，很危险。”
任务很重要，组织势在必得，伏特加便很谨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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