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老你这是……”
周侗脸都顾不上擦一把，慌忙抱住志明长老，唯恐老和尚直接去西天了！
那可就是他的罪过了！
连周侗都吓到了，就更别说他那些弟子了，岳飞他们都面面相觑不敢吱声！
小沙弥跪在志明长老旁边哭得嗷嗷的！
半晌，老和尚才终于缓过一口气！
“呼……”
志明长老靠在周侗怀里，脸色苍白，气若游丝：
“吾兄，你的爱徒算不得……
“算不得呀……”
周侗连忙安慰他：“没事儿没事儿！
“算不了就不算了，长老你身体要紧……”
“不是算不了！”
志明长老一听就急了：“是噗——”
又是一口老血！
“别说了别说了！”
周侗赶紧从身上翻出伤药来，也不管对不对症了，直接把药面子倒他嘴里！
半晌，老和尚终于又缓过来了，嘴丫子流着口水，口水里混合着白沫子说：
“吾兄你那爱徒贵不可言……
“贵不可言呐……”
周侗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珠子：
“长老你不是说过除了天上神仙和人间帝王……”
老和尚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：
“吾兄慎言……”
周侗：“……”
贵不可言？
除了天上神仙和人间帝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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