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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晚在岳父家推杯换盏,几杯烈酒下肚,我早已醺醺然。
我怕徐彤晚上酒后驾车不安全,便给司机小项打了电话来接我们。车子碾过结冰的路面,发出细碎的咯吱声,车内暖气氤氲,却抵不过我满身酒气。我只知道徐彤和小项闲聊了几句,内容我就记不清了。
将曦曦和父母平安送回家后,我执意要陪徐彤回她的住处。母亲皱着眉头劝我留宿家中,父亲也在一旁叹气摇头,可我借着酒劲,脚步踉跄地往门外走,任他们怎么拉都不肯停下。
一进徐彤的家门,我便瘫倒在床上。徐彤轻柔地帮我褪去外套,指尖触碰到我发烫的皮肤时,我迷迷糊糊地嘟囔了几句。她转身进了浴室,花洒的水声哗哗作响,混合着我混沌的意识,很快将我拽入梦乡。
不知睡了多久,一阵强烈的口渴将我唤醒。我赤身裸体地坐起身,努力稳住心神,拼接零碎的记忆碎片,确定自己现在身处何地。便转头望向身旁,黑暗中,徐彤那双明亮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微光,她直挺挺地盯着天花板,像尊没有温度的雕塑。这诡异的场景让我脊背发凉,寒毛瞬间竖起。
“大半夜不睡觉,发什么呆?”我声音里带着三分醉意、七分惊恐。
她依旧没有转头,嘴唇翕动,声音轻得像飘在空气中的羽毛:“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。”
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没听清她在说什么:“你说什么?”
她突然转过头,脸上绽开一个甜美的笑容,那笑容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:“没什么,你要去哪?”
“渴了。”我下意识地裹紧被子,喉咙像被火烧着。
“我去给你弄吧,你别着凉了。”她穿着睡衣,动作敏捷地跳下床,身上的丝绸布料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她轻轻将我按回被窝,指尖的温度却让我莫名战栗。
我转身时,她小跑着奔向厨房,拖鞋与地板碰撞的声音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宿醉的头痛如钝刀割肉般阵阵袭来,我用指腹用力按压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,试图缓解那钻心的不适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房门轻响,徐彤缓步回到卧室。她伸手按下床头的开关,淡粉色的氛围灯骤然亮起,柔光如水般漫过整个房间,将阴影染成暧昧的绯色。
她跪坐在床边,指尖捏着马克杯的把手,动作轻柔得像捧着易碎的琉璃。“特意冲了蜂蜜水,”她的声音裹着甜腻的尾音,瓷杯与木质床头碰撞出清脆的声响,“等凉些再喝,免得烫着。”
话音未落,她已利落地掀开被子,丝绸睡衣滑落肩头,冰凉的身躯如藤蔓般缠上来。她的脸颊贴着我的胸口,呼出的气息带着蜂蜜的甜香,微凉的指尖顺着肌肉线条蜿蜒游走:“烫得吓人呢……”她轻笑出声,睫毛扫过我的皮肤,“简直像把小太阳揣进怀里了。”
酒精的余韵与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交织,我不自觉地收紧手臂,将她的肩头搂入怀中。她的唇如同带着蜜意的蝶,轻轻掠过肌肤,所到之处泛起细密的颤栗。
月光透过纱帘,在她的轮廓上镀了一层朦胧的光晕,呼吸渐渐变得灼热而急促。
翻涌的情潮如暴风雨般席卷而来,理智在欲望的漩涡中支离破碎。身体与灵魂在交融中不断攀升,又在巅峰处骤然坠落,一波波如同海浪,将我们推向更深的深渊。
当最后一丝激情缓缓褪去,汗湿的身躯仍紧紧相拥,急促的喘息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此起彼伏。我们沉浸在余韵中,仿佛还未从那翻江倒海的欢愉中苏醒,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沉醉的气息,诉说着方才的炽热与疯狂。
喘息逐渐平缓,理智如潮水般慢慢回笼。我猛地浑身一僵,瞳孔骤缩,脱口惊呼:“糟了!刚才竟然忘了采取安全措施!”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,酒意瞬间消散,冷汗顺着脊背缓缓滑下。
徐彤慵懒地支起身子,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肩头,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。她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,语气漫不经心:“瞧把你吓的,这几天是安全期。”说着,她伸手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个小药盒晃了晃,“况且我早有准备,毓婷都备好了。”
见她神态自若,举止从容,我悬着的心渐渐放下。喉间仍火烧般干渴,我抓起一旁的水杯,仰头一饮而尽,冰凉的水流下肚,却压不住心底残留的慌乱。
张卫国走马上任开发区管委会副主任后,我以贯彻落实省委“四个不直接分管”规定为由,表面上是分散自身权力,实则暗布棋局,将他的权力牢牢钳制。按新的分工安排,他负责财务和物资采购,当听到这个结果时,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,嘴角止不住地上扬,随后便开始频繁向我示好,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。我心里清楚,像他这种急功近利的人,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的道理,我只需静待时机,看他自食恶果。
在人事安排上,我将人事权交给了工委副书记熊季飞,工程建设的重担则落在陶鑫磊肩上。自张卫国到来后,陶鑫磊的工作热情明显消退,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消沉。我完全理解他的失落——原本有望接任开发区管委会主任,如今却被横插一杠,换作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。
为了安抚陶鑫磊,那几天我几乎天天往王雁书的办公室跑。她作为分管县委组织人事工作的专职副书记,被我缠得不胜其烦。
终于有一天,她满脸无奈地看着我,半是调侃半是责备道:“关宏军,这么多年来,我还是头一回见有人主动来为别人跑官要官的!”
我诚恳地望着她,认真解释道:“姐,老陶这次没能如愿,心里有疙瘩很正常。咱们做领导的,不能只想着让干部埋头苦干,却不考虑他们的感受。既然他在开发区干得憋屈,给他换个平台,既能发挥他的长处,也是对干部资源的合理利用,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嘛!”
王雁书挑眉看向我,指尖轻轻叩着桌面:“看来你早有盘算?说说看,哪个岗位最适合发挥陶鑫磊的作用?”
我身子向前挪了一挪,意图更靠近她一些,胸有成竹地说:“县里新成立的国资局正是用人之际,能否安排老陶去任副局长?再以国有股东代表身份,派驻达迅集团担任董事或监事。”
她摩挲着下巴沉吟片刻:“平级调动阻力确实小些,但关键还得看他本人意愿。”
“说服他的工作包在我身上。”我拍着胸脯保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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