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儿子问得无地自容,只好应付道:“反正不是一种好花。”
到了林蕈专门安排的小车旁,我将宁宇送到张芳芳的怀里。
我说:“芳芳,我恐怕食言了,我曾向爸妈保证过,和清婉不会再要孩子。”
她愤恨地盯着我,伤感地说道:“关宏军,你从来就没看得起我们一家人,在你眼里我们都是铁石心肠、胡搅蛮缠的人。”
我确实从来没有掌握过和师姐沟通交流的技巧,我和她之间往往都是以不欢而散而告终。
我缄口不言,在宁宇脸上亲了又亲,把他们送上车子,目送他们远去。
最后一个应该道谢地就是林蕈了,从那天在“芸薹集贤”发生冲突以后,我还没有正真和她面对面,心平气和地交流过。
我拨通了她的电话。
她问:“关镇长有事吗?请吩咐。”
我说:“我想对你说两句话,一句是对不起,一句是谢谢你。”
她说:“陌路之人不计恩怨,举手之劳不必言谢。”
我说:“我是发自内心的,不是在应付你。”
她说:“你要说的两句话我已经收到了,我有事在忙,我挂电话了。”
她一定是满腹的苦水和怨气。我明白,我的言行举止,特别是对她的猜忌深深地伤害了她。
我去水果店买了两大口袋水果,准备送给那个叫杨芮宁的大夫。不管怎么说,她帮我把清婉从鬼门关救了回来。
我去敲她办公室的门,里面却无应答。
身边路过的护士告诉我:“杨医生今天夜班。”
我只好回到清婉的病房,两家亲家正在聊天,我放下水果,问我的父母:“昨晚休息得还好吗?”
我母亲回答:“那位林小姐给我们安排的酒店可好了,但我们心里有事也睡不着。”
我劝慰了好一会儿,四位老人才肯同意回酒店休息。
我也偎在柔软的沙发上躺着,不一会儿,我就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,酣然进入了梦乡。
这一天一夜我精神和肉体都经历了极大的消耗,所以这一觉睡得是昏天暗地。
等我醒来时已经是华灯初上,我感觉到饥肠辘辘,就到医院旁边的一个小餐馆点了一份炒饭,正在我埋头吃饭时,电话铃声响了。
我掏出手机一看,是田镇宇打来的电话。
我犹豫了有那么几秒钟,最后还是接通了。
田问我:“关镇长,我是才得到消息。清婉还好吗?”
我回答:\"很好,母女平安。我又做父亲了。”
他当然听得出我在揶揄他,便说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恭喜你,镇里的工作你不要着急,我先安排人帮你顶一顶,把她们母女俩照顾好是重中之重。”
我口气中充满了感激:“谢谢!田书记。”
而我的脸上却充满了鄙夷和不屑。
猫哭耗子,黄鼠狼给鸡拜年,诸葛亮给周瑜吊孝,他能安什么好心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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