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易安把合同撕了直接就扬了，何哲和刚从会议室出来的其他高层见状，大气都不敢出。
高层低着头就从旁边走过了，何哲作为顾易安的秘书，自然是不能就这么默默走开的。
他站在一旁，只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可在怎么努力，人也是在顾易安的跟前。
顾易安看了他一眼，“手机给我。”
他的脸色十分难看，一张脸都是冷色，何哲拿出手机，看了顾易安一眼，后背惊出了一层汗，握着手机的手都颤了一下：“顾总。”
顾易安拿过手机，看到没解锁，刚想开口，何哲就上前用指纹解了锁。
顾易安沉着脸，没说话，在何哲的手机上输入了姜惟意的电话号码。
这一次，姜惟意接得很快：“你好，我是姜惟意。”
“一一，是我。”
顾易安压着情绪，开口的声音都是哑的。
可尽管这样，姜惟意还是听出来了这是顾易安的声音。
她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，低头看着自己还没有拆固定板的小腿，姜惟意冷声说道：“有什么事，晚上再说。”
她话落，直接就把电话挂了。
顾易安张了张嘴，话还没有说出口，手机里面就传来忙音了。
他再打回去，已经是忙音了。
显然，姜惟意把何哲这个号码都拉黑了。
顾易安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，觉得恼火，又觉得深深的无力，还有几分害怕。
以往姜惟意的善解人意，那一天之后，似乎荡然无存了。
当然，他能理解姜惟意的生气。
这些天他深刻地反省了自己，也觉得自己那一天的行为确实太伤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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