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没想到他的体温更凉。
她用力的一握，“别再找了，我回去重新做一个给你！”
这次她再拉他，轻轻松松地就把人给拽起来了。
两个人一起站起来，程牧昀膝盖裤管上全是脏污雪迹，她呼吸微微一顿，拉着人往别墅走。
一路上程牧昀没说话，只有两个人踏雪的脚步声。
她回头看了他一眼，程牧昀脸色青白，瞳孔却极亮。
李玥心想自己是不是语气有点太重了，他是在自我反省呢，低声问了他一句：“想什么呢？”
他轻轻地牵了牵嘴角，看着她说：“你第一次主动牵我的手。”
李玥：“……”
这家伙真是……
李玥难以形容现在复杂的心情，又生气着急又柔软发酸，像吃了一口跳跳糖，酸甜味道化入口中，蹦跳着在口腔弹跳，酸甜又刺激。
空气寒冷凌冽，可相触的手心温度灼烫，同样的路，两个人一起回去的时候心情完全不一样。
走了十多分钟，两个人回到了别墅，整个环境一变，呼吸都跟着舒服了许多。
李玥推着程牧昀去浴室：“你快去洗个热水澡。”
这是最快恢复体温的方式了。
程牧昀紧了下两个人握住的手，眸光温润地望着她：“你不会走吧。”
她奇怪的看他一眼，反问：“我能去哪？”
程牧昀没有说话。
他有些怕。
如果他一出来，她消失了怎么办，目光落在两个人交握的手上，他舍不得放开，好像一旦放开了，她随时可以再次离开，就像从前一样，他只能看着她的背影。
他无法靠近。
“别站着了，快进去吧。”
李玥把他推到浴室里，虽然不太懂程牧昀为什么会这么问，但保证道：“你出来一定能看到我。”
程牧昀眸光微动，总算是松开了握住她的手。
李玥出去，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，一直揪着的心脏终于放了下来。
她先是找来一个宽大的毯子，接着打了个电话，一切准备就绪之后，她坐在客厅里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，咔哒一声，有门被推开的声音。
迷蒙蒙的睁开眼，她看到程牧昀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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